【Jaydick】Feathers and Flakes (3)
这进展慢得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
但是我= =我= =
哎，我改，我改，尽量快点。
ooc？嗯是吧。
估计要写很久了
欢迎捉虫和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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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谢谢追文的大家w
6.
很好，然后呢？你想怎么办？
Jason不住在心里诘问自己。
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中——指缝间还带有透明的蹼——接过死里逃生的手机之后，Jason再一次向Dick表达歉意，Dick只是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臂：
“鉴于你这么好看，当然不计较啦。”
“你要知道，在人类社会男性是不会互相夸赞对方样貌的，除非你喜欢同性。”
Jason直接反驳，心里生出一丝不爽，却又有点窃喜。
“那你们还真的很累，不能说真心话。”
Dick调皮地眨眨眼睛，蓝眸里闪过狡黠。
“那什么，Dick，我是个摄影师，我想给你拍张照片。”
Jason不确定对方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考虑了很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后果——最坏的无非就是被那双爪子撕成粉末而已，对吧？
多大点事啊？反正自己做的曾经做的也已经够多了——狩猎脱离死神名单的恶人，残杀偏激的极端分子之类的。
但是Dick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又把脸往水里藏了藏，微磕着眼皮思考，扇子般的浓密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如同正熟睡的婴儿一样无暇。
“除我之外没有人会看见，发誓。”
像是看出了对方的疑虑，Jason补充道。
而Dick轻轻抬眼，人形的掩饰逐渐消失，双眼旁的鳞片开始浮现；耳鳍完全展开了，像两朵精美的花，绽放在唯美的脸庞两侧，像是默许了Jason的请求。
Jason回房间把原本的广角镜头卸下，装上Tessnar*，又赶下来，Dick并没有离开，他心里还是有点窃喜。
就着阶梯的倾斜，他直接趴下，用手肘支撑上身的重量，任海水沾湿上衣袖子，那又怎么样呢？
摄影师，不管是人类还是像Jason这样的，都是追求美的独特物种——而现在这样传奇般的生物正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论是谁都不会傻到把机会放走，不管是为自己还是别人。
管那个死秃子怎么想？大概给他个生发剂就可以拖好几天。
本来自己计划好是在这片岛上浪几个星期再慢慢开始寻找的，谁知道人鱼在这里竟混居在人类社会。
“你好了吗？我再听不见快门声就要往你的Hassleblad*上泼水了。”
Dick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在水下不满地吐了一串泡泡。
“你懂相机？”
“我们世界的科技估计比你们先进很多，但是食物方面嘛......”
在惊讶于对方一下说出相机品牌的同时，Jason也正好等到了他一直在期望的那束阳光，那朵白云，还有最合适的那层海浪甚至恰到好处的那缕微风。
“咔嚓”声把一瞬间的光影全全收入。
“谢谢。”
Jason站起来翻看方才那张应该算是史无前例的人鱼照片——Dick潜下水又重新浮起，发梢还有耳鳍上都挂着海水，颧骨和太阳穴上爬满了蓝色的鳞片缺丝毫不让人觉得是瑕疵。
他比Jason见到过的任何一位影星都要——美丽。
“嘿，我可是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啊，就句谢谢不够吧？”
Dick顽皮地问，是太久没有遇到过人类的无聊还是纯粹的无畏。Jason停下上楼梯的脚步，侧过身看着这个所要回报的勇敢的人鱼，挑起眉毛。
“那你想要几句？”
“这不是重点啊，你有，呃，好吃的东西之类的吗？你知道，海底还真的没有什么花样。”
7.
此时的Dick用手臂枕着下巴，期待地望着Jason，而Jason的嘴角有点抽搐。
他在厨房里拿了一盒多拿滋——貌似是昨天登记入住的时候前台的可爱女士红着脸递给他的，他报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他发誓看见了女士眼里的爱慕和激动。
本来想这盒甜甜圈宵夜吃，今晚就出去兜兜风，没想到这么快“任务”就自己送上门了，稳赚不亏。
然而自己眼里那么平常的事物，在对方看来可不那么简单。
Dick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盒，歪头观察了那三只环状物很久，随后用尖利的爪子掐起个，张嘴在不同的角度试探了几下，发现食物根本不动，狐疑地啃咬起来。
“唔......这个......好吃......”
Dick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表达自己的愉悦，嘴边都是面包屑。若不是亲眼看见，Jason真不可能相信在小说里被描述得凶残成性的生物会满足于多拿滋。
“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然后把你做成标本啊？”
Jason看见Dick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眉毛变成了八字，脸上写着担心，随后眉头又舒展开来，将屯在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接着用手舀起海水洗了洗唇，微笑着却带着严肃。
“不可能，我可以在发现食物有毒的下一秒把你杀掉。”
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原来我这样对你是我的疏忽？”
Jason试探性地问了问，缓缓蹲了下来，身体倾向前，作势要把剩下的拿走。
“不不不，没有没有！”
Dick眼疾手快揽过盒子，并且抓起另外一个扔到嘴里咀嚼。
“所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短暂的微怔，Dick满怀期待地盯着由于地势高于自己的那对绿瞳——从那里，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还有身后海水的倒影，这就像看着自己在巨隐藏在巨藻林中；或者是对方蛰伏在——那个叫什么——森林的暗处。
许久，也没有人知道具体是多久。
“你那么在意吗？Roy在我手机里吼那么大声你没有听见？”
Jason终于松开绷紧的咬肌，打破了不必要的沉默。
“连名带姓。”
见对方终于松口了，Dick变本加厉。
“Carl Zeiss*，很高兴认识你，人鱼。”
“哦，得了吧。”
Dick翻了个白眼，身子往后一仰，一头扎进水里，旋即鱼尾向上一拨，掀起一片浪花，不大，但是足以让Jason变成落汤鸡。
“操你.. .. ..”
Jason着急地爆了句粗口，紧张地把相机举到眼前仔细检查——意外的是，除了机身沾了一点点水之外安然无恙。
好吧，这我还真他妈没想到。
哦对，该死的人鱼。
“Jason？还是我要叫你Todd先生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镜头上写着。* ”
“行了行了，现在我们两清了吧？快滚，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气。”
你不知道人类对于你们抱有的那些龌龊想法。
“好吧好吧，仁慈的相机先生。”
Dick用尾巴自在地拍打了几下水面，满意地看着涟漪随着浪一圈圈荡漾开，这才调转方向往深水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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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的东西来自玩单反的朋友和网上资料。
Bug肯定有啊，我有什么办法= =
对不起！
Tessar：
蔡司镜头型号，然后镜头上刻有独特的红色“T”
Hassleblad：
哈苏，机身品牌，柯达在瑞典的总代理
嗯，据说登过月（就当向老法外满世界飞的Jason致敬？）
Carl Zeiss：
卡尔蔡司，高端镜头。哈苏的专配镜头。
“你的镜头上写着”：
由于有个红“T”，自然联想到Todd啊w （所以是Jason自己刻的，嗯，手艺肯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