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ydick】Feathers and Flakes (4)
水下情景描写啊
大家就不要在意浮力了啊，声音介质啊之类的
以及物理啊重力加速度啊真的别管啦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啊啊啊啊啊——
Bug肯定是有，但是我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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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immy！”
“行了，Dick，你嘴里一股化学香精的味道。”
Dick本想扑过去给正在用“电脑”编程的Tim一个熊抱，没想到弟弟冷漠地闪开了，Dick撇撇嘴——没关系，他已经习惯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奇妙家庭了。
“啧，Grayson，你又去吃那些人类的垃圾了，我会给你的墓志铭写上甜食的危害性。”
这稚嫩的声音由远到近，仔细听其实还略带点变声准备开始的沙哑。
“不，Damian，你听我说。那东西，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哼，是啊，好像你没说过这句话一样。”
正在查找资料的Tim也附和道。
“我的天啊，你们这两个小孩子就不能有点孩子气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俩这么团结？”
Dick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背弓了起来，五官都挤到一块——他真的很想分享刚刚发生的一切，应该会瞒去拍照这件事，不过，也差不多吧，毕竟吃到了字面意义上的“人间”美味——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崩溃边缘，面对自己的两个麻烦弟弟他着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能。”
弟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两人此时的动作惊人的相似——他们都双手抱胸，稍稍偏侧着自己的脸，眯着左眼，用很轻蔑的表情看着Dick，似乎是在下逐客令了。
哥哥难当。
“你们不好玩，我去找Cass讲讲话。她肯定会欢迎我的。”
“啧，去啊，Cass本来话就不多。”
Dick把尾巴狠狠往后一甩，消失在了他俩的视线里，水波泼在了他们脸上。
“......他是不是要等出了事才学乖啊？”
Tim久久盯着Dick离开的背影，重重叹了一口气，不住地为自己的大哥担心。
“不见得。上次他吃了点，那个叫什么？麦片？差点被搞到拍卖场。”
“蛤？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啧。看来他平时的训练应该也还没有生疏。”
被形色各异的珊瑚礁包围起来而形成的狭小密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普通人大概永远也感受不到水下琴声，只有这些被海神眷顾的孩子们能拥有这种独特的体验。
端坐在中央捣鼓乐器的是一个短发的人类女孩，她的脖子两边分别有三道深深的口子。
“Cass？”
Dick在女孩背后轻轻地呼唤了一下。
女孩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
她戴着一副特殊的护目镜，能让她在水中睁开眼睛，看清一切的奇观异景。
“又在练琴？抱歉。”
Cass摇摇头，略微侧歪脑袋，一脸疑惑地看着Dick。
“唉，我跟你讲，Timmy还有Damian两个......”
Dick越说越激动，手臂上下舞动，Cass在一旁边听边抿嘴笑着，脖颈上的腮一张一合。
Dick深呼吸一下，嘴里吐出一串连续的泡泡屡屡上升，逐渐离开了他们的视野，他的埋怨也随着可爱的气泡飘走了。
说真的，Cass是最棒的聆听者，不过Dick还是很希望她能经常开口说说话的，这确实很困难，她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受到了这种残忍的人体改造，呼吸系统被疯子科学家强行改变了，虽然如今在陆地上也能正常呼吸，但是长时间的干燥不适还是会让她像离水的鱼儿一样开始挣扎。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摄影师，他给我吃了一种圆圆的，环状的东西。”
说着，他伸出手指比出一个圈。
Cass露出了然的表情——当有书写工具的时候，Cass会给深海的这些智慧生物“诉说”人类社会的各种有趣的物品。
这时，她突然蹬脚游到Dick面前，拽着他的手臂，把他带到斯坦威*前——红木的琴身，正上方有两只天使，本该同为红色，却被战争的硝烟熏黑*；琴盖上附着的层层浪花还有片片鱼鳞交相迎合，身侧的两只烛台上正燃着蓝白的火焰*。
Cass把Dick摁在琴凳上，把琴谱翻开，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勃拉姆斯*？太棒了！”
Dick在瞥见作曲家名字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欢呼，这是他最喜欢也最欣赏的作曲家，身处在情感的时代，谱写并延续着历史的辉煌*。
他郑重地把指尖搭在第一手位，随即A小调间奏曲的旋律从指缝间流出，轻缓而不失力量，没有多余的抬指动作，手指仅触键，略有点到即止的以为；乐句间不经意的挑腕让此时正弹奏的双手如两名优秀的舞者在黑白的剧场上起舞。
这无疑是勃拉姆斯的另一个匠心之作，巧妙的和弦回归，触键前必要的思索和力度控制——哦，还有那些出现在延音中间刁难的休止符。
Dick的处理是那么从容，Cass花了好长时间才弄清楚他到底是如何操作踏板的——人鱼特有的对水流水压的特有戏法。
时间似是被凝固，身边五彩斑斓的鱼儿也不知何时停止了动作，方才还躁动的海水此时也沉淀下来，自然的无声是给正在演奏的钢琴家最高的赞誉。
琴声消散良久后，余音仍在珊瑚礁中回荡，Cass缓缓从陶醉中缓过神，鼓起掌来。
9.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有海上的小屋里透出暖黄的灯光，远处岸边游客们在举行篝火晚宴。
这一间房子是暗的。
淋浴间的水声停下。
Jason踏了出来，腰际裹了一条浴巾，没有抹发胶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有的则不听话地翘起来，正往下滴水。
身后的地上被划出一道水痕，硕大的翅膀底部的尖端拖在地上，羽毛已经不止是当时还在美国的时候那点“V”形的黑色痕迹，乌黑的羽毛替代了大部分上端的羽翼。
Jason毫不在意，径直来到了阳台边上，用力挣开双翼又猛地收拢，甩出一串串水珠，抖掉多余的水之后，他重新把翅膀收回。然后倚靠在门框上继续欣赏今天“逮到”的那条人鱼。
美丽，智慧，狡黠，危险。
该死。
难怪外面那些变态不惜高价都要找到这样的生物。
如果说一开始Jason是在挣扎于可观的出价和道德的犹豫不决的话，那么现在他彻底开始抗拒这个单子了——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很抗拒回去面对那个不是很靠谱的团队。
好吧，其实跟他们一起做事还是很顺利，但是......唉。
就是他妈的不想当奶爸。
想到这里——
“死秃驴你自己慢慢期待去吧。”
月亮倒映在海面，同时也把微光洒进了阳台，也不知是别处的灯光还是清冷的月光的原因，总之房间里很清晰，整洁有序，一切被安放得妥妥当当的，完全没有各位印象中一个单身汉应有的混乱——而且Jason不喜欢别人来碰自己的房间，不论是酒店还是自己家。
简单把短发擦干梳齐后，Jason挑了条窄脚运动裤穿上，打点好等会儿出动的用品。
时针刚指上12，Jason便开门站在外头的平台上，把心爱的机身挂上脖子，又将手中的设备包用力往空中一抛，紧接着迅速回房间，从里面骤然加速，冲向门外，一跃而起踏上扶手二次助跳，旋即在空中展开双翼，抓住了快要落水的设备包，跨在左肩上，向远处飞去，在灯塔投下的光影中留下残影，守夜人只来得及揉揉眼睛，然后自嘲老眼昏花。
听说，这片海域有一种奇妙的水母，靠近水面生存，通体透明，但当夜色降临之后，成群的水母在仅有月光的海面上呈现星星点点的幽蓝。
Jason打算开始他的PlanB，反正已经不是很想把照片交出去了，当然，完成一下作为摄影师的小心愿也是可以的。
远离了人声鼎沸的海岛，来到外海——说真的，若不是寻找那奇观，Jason可是一点也不想这样面对海——偶尔一两声海鸟的嚷嚷和时隐时现的鱼鳍总是在诉说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只会出现在童话里的生物自己已经见过了不是吗？
一点。
两点。
三点。
蓝色的精灵随着海浪逐渐跃进视野，原本被黑夜染黑的南太平洋上涌现出了一片如同白日的湛蓝，甚至正闪闪发光。
Jason落在附近的一处巨型礁石上，再三确认其潮湿度还有苔的生长情况可以支持他把心头之爱放在上面之后才放心卸下身上的重物，自己也顺势坐在边缘，两只巨大的羽翼随意垂在身后，在暗色的礁石上画出两道纯白的痕迹，白色中参杂的抹抹黑色。
但是，瑕不掩瑜。
10.
他再次举起相机，左手托着镜头，不断调整焦距，在按下快门的前一秒，蓝色忽然间消失了。
Jason眯起了眼睛，从取景器离开，检查着机身和镜头——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海里的景象了——那些水母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但是却不是陆陆续续离开，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留一丝痕迹。
“这他妈的......怎么......”
“啧。”
水里浮出一个小孩子，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退去，但是绿眼睛里的不屑和抱胸的动作可是做得跟个臭屁的大老板似的。
“听着，小子，”
Jason自然意识到这是一只人鱼——毕竟不可能有人类会生活在这样汹涌的外海——也想到是某些神奇的魔法能力令那些美好的生物瞬间不见。
“我是摄影师，我不拍照我就会饿死，而你刚砸了我一个饭碗。”
“Jason Todd，摄影界鬼才，我就端你一张照片你就能被饿死那你这废物还是赶紧去死吧。
——况且你想饿死也难。”
接着小孩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Jason背后的翅膀。
“哦，堕天使啊。啧。”
“我不想跟小鬼计较，我怕等会儿我爆的粗让你羞耻到哭着回家找爸爸，所以，我们私了。你把乖乖水母还回来，我就不骂你。成交？”
回应他的是一泼正中脸上的海水，还有一只安安稳稳扒在脸上的水母。
“成交。”
Jason一抹脸把水母扯下来，砸回水里。
“操你妈，臭小鬼！你是没有脑子吗？还是你的金鱼脑因为泡水里泡久了细胞吸水肿胀了啊？你对交易有任何概念吗？”
“你才是金鱼脑吧？Todd？金鱼是淡水鱼好吗！”
“我的意思就是他妈的你怎么还活着啊？”
“&*¥%@!......”
“Damian！回来！”
熟悉的声音唤住了正准备动手的暴躁小孩，叫Damian的小人鱼瞬间收敛了不少刚才的无礼，但仍然抬着下巴转向身后。
“你想怎样？Grayson？这家伙一看就很可疑，这么晚来我们这片海域......”
“小子，我再说一遍，我是来拍照的，你以为那种水母遍地都是吗？你大概会这么想，毕竟你成天泡在该死的水里。我他妈可没办法天天见！”
“相机先生？”
听见对方的声音之后，Dick心里有了九成把握，不过还是问问，证实一下。
“你们认识？”
Damian狐疑地眯起眼睛，来回审视着两人。
羽毛。天使。堕落。
“呃，我今天，帮他接住了差点掉进水里的手机。”
“然后我给了他吃的，就这样。”
“好了Damian我们回去了，等会儿你爹找起麻烦可不是闹着玩的。Jason你也回去吧。”
“我操！那我水母呢？今晚这么晚跑出来你就让我当溜个弯回去了？”
Jason此时的表情相当精彩，他整个人站了起来，双臂朝两边摊开，质问着那两位搅局以后准备溜之大吉的人鱼。
Dick回过头，双手合十对他露出歉意的笑。
“真的抱歉啦，小翅膀......不如你明晚再来？”
“小翅膀是什么破名字啊！”
Jason差那么一点点就把Bizzaro摘下来给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来个精准爆头，真的，就差一点。
“嗯，好，明天记得来啊！”
Dick很直接地忽略了Jason的抱怨，自顾自连拉带扯地把暴躁小孩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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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接触啊
【先攻略家人什么的】（不是！）
嘛总之后面应该可以是二人世界吧？【应该不会】
谈恋爱就是要慢慢来啊
我果然不相信一见钟情
我的剧情很渣系列= =自己都看不下去
但是还是那句话
在高三申请之前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