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枽

一个一点都不酷的人,很懒。

是个买了steam打折就放在library里积灰的混蛋来的。

【盾冬】Somewhere Only We Know (上)

哇谢谢大家给的小红心和小蓝手www

篇知乎是真实的我 爆粗爆粗

托福听力加试<>玩鸠晒啦 难到嗨样

>>西幻<<

私设还是会有啊【捂脸】

修行不够请谅解w

ooc?

灵感来源 @--峪-- 有点小改动w

错字我的,先道歉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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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X黑龙

灵感来源黑龙吧唧w

从前,有一片永远不会衰竭的森林。

即使冬天到处白雪皑皑,它也倔强地绿着。


人们聚在一起饮茶闲聊时,时常便谈起关于这片神秘领域的事情,故事版本也因人而异。

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说,林中住着不老的女巫,她有永葆青春的魔力,若找到她,可以求得保持美貌的秘诀。

活力四射的小伙子说,林中藏着曾经废弃的天神宫殿,而宫殿里,则是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德高望重的老年人说,林中栖息着神奇的动物和妖精,或者林仙,他们守护每一棵树,每一方土,得以使森林常青。

在妇女教训无理取闹的孩子们时,树林又变成了住着食人魔的恐怖禁地。

却没有人敢真正涉足。


1.


“你将会是我最骄傲的产物......”


一个驼背的矮子站在凳子上哼唱不成调的歌,用长棍搅拌着已经叫不出颜色的稠状物。他长得着实不怎么讨喜——厚重的镜片已经无法变回清晰明亮,臃肿的面庞上布满麻子,此时他正咧着嘴笑,面颊的皮肉扭在一块。

畸形。怪胎。死灵法师Zola。

昏暗的洞穴里,钟乳石往下滴着浑浊的水,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和各种药剂难以言喻的气味。用朽木制作的歪歪扭扭的架子上摆满了令人战粟的物品——矮人手指,巨蜥尾巴,树精翅膀......还有些粘稠的墨绿色液体正从每一层边缘往下流,洞穴一角堆砌着小山丘般的尸骨,有精灵,有人类,有龙,也有的已经破碎至无法辨认了。


“你将会蜕变,也会向我臣服......"


他摇摇晃晃地踱步,缓缓走进黑暗,走向洞穴深处。幽暗中,有两团绿色的鬼火。可笑,鬼火怎是绿色。那是危险生物的眼睛,此时正透露着愤怒和狂躁,却依然清澈。

“哐啷啷”铁索不断碰撞,是受到强大外力的牵引。他走越近,声音就会越急切。


“你不要挣扎,因为你永远无法逃脱禁锢......" 


Zola此时居高临下地站在被无数铁索束缚的生物面前,毫无顾忌,回应他的是一声充满威胁的低吼,和几乎可以融化一切的鼻息——这危险的家伙正在气头上。Zola偏了偏头,站在他旁边的人会意,抄起手边沾满魔力的藤鞭,抽在无法躲闪的生物身上,只有一声闷哼,但它身上绽开了一条伤痕,几片黑鳞随之脱落,随之而来的是燎燎烈焰,火焰瞬间毫不留情地吞噬了这个挥鞭的人,把他变成了空气中飘散的灰尘。

正束缚着它的每一根铁链此时都开始发作,只见他身上凡是触碰铁索的肌肤都转变为红色,尖叫声回荡整个洞穴。


“放下那廉价的高傲与自尊,你本不用受苦......”


Zola收起刚刚建起用于抵御烈火的屏障,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法阵,又伸手做出捉拿的动作,将法阵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抽出匕首,缓缓地在那可怜生物的前肢上刻着字符,不知识如尼文,还是黑暗语。可怜的家伙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瞳孔缩小成了一根竖线。它的爪子上缓缓攀附了黑色的纹路,似骇人的骨骼。


“接受这份馈赠,你将要脱胎换骨......"


Zola脸上重新浮现阴森的笑容,像是疯子科学家迫不及待地欣赏着自己创造的完美作品。他欣慰地看着眼前的生物双眼逐渐失焦,那只手臂已染上浓墨,化为硬壳,指尖不再是温润的肌肤,尖锐的红色利爪慢慢覆盖——骨龙,亡灵军团中得力而衷心的生物,或者死物,是死灵法师所向往的。


“轰隆隆......”大地开始颤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摔了下来,诡异的药品散落一地。

Zola因剧烈的震动,不得不停止手中的动作,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却在下一秒滚落台阶。洞顶开始往下掉落碎石,铁索中的法阵也因强烈的错位而逐渐失效。

“No!!!”原本完美的计划被这该死的自然灾害破坏了,Zola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瘫坐在地上,忿忿地望着生物缓缓恢复自己的神志,四肢不断蓄力,挣断铁链,有力的双翼由背部张开,试探性地扑扇了两下,虽然飞起来还是踉踉跄跄的。龙角连续冲撞洞穴,月光星星点点撒进来。


矫健的身影腾空而起,因为脱力,飞行时不断上下颠簸。一身鳞片漆黑,现在却因为一道道鞭痕还有久未愈合的伤口黯淡无光,随着扇动翅膀的动作,血还是从每道伤口源源涌出。终于,它不堪重负,任由引力把它拖向大地,树桠很密集,以它的体型估计压坏了不少。

一片柔软的草坪托住了它。或许是过度的劳累和身上严重的创伤,亦有可能是这沓草皮过于舒适——和那不见天日的,无数次折磨它的洞穴比,这里大概是天堂。于是,它磕下眼睑,挡住翠绿的眼睛。

奇怪,这片土地怎么这么熟悉......为什么我能在这里安心地放下警惕。在失去意识睡着之前,这只大龙这么想着。


2.


“......”

“白袍法师?哈哈哈哈哈......”

“那种东西只是传说。”

“我看法师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所以才需要超自然能力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你觉得呢?姑娘?让我猜猜......红发红瞳......你是血精灵?”

“......”

“害羞了?来,为你的美丽,这杯我请。”

女孩瞪了他一眼,疾步迈出酒馆,一闪便消失了,只留下暗红的残影。

酒馆里如往常般一片喧腾。



红砖古宅的外墙上攀着蔷薇,似沉睡般宁静,宅子向外散发一种年代感,感觉空无一人的同时却又诉说自己独有的故事。

——或者,真的有人住?花园中永远整齐漂亮,每丛灌木修剪得恰到好处。

夜深,宅中有一处透着橙红的暖光,彩玻璃因年代而褪色,窗边坐着一个男人,一头金发在烛焰中显得异常耀眼,他身披一件深蓝的浴袍,衣下是若隐若现的完美肌肉线条。他的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籍,男人此时正在专注于寻找着什么,跟发色相同的长睫微垂,投下一片阴影。


“太过分了......”一抹明亮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闯入房间,落地的瞬间变成一位活泼的少女,只是现在的她脸上因为些许愤怒而微微发红。

“他们居然说你瘦弱?要不是你,他们......”女孩急切地抒发自己的不满。

“好了,Wanda,没事,我不介意。”男人从书中抬起头来,平静地望着这个小女孩,湛蓝的眼睛一如风平浪静的大海,稳重又冷静,他用温柔的语气安抚略微暴躁的精灵,“他们不知道。”

Wanda是他从上一次混战中救下来的孩子,他的哥哥Pietro死前紧紧将她护在身下,抵挡住了大部分致命的刀刃——那时,人类正在屠杀异族。男人让气流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隔离他们两个和周遭企图发动攻击的人。

这时候亡灵军团却不期而至,汹涌的骷髅铺天盖地攻过来。男人徒手掀翻几个仍企图攻击他的人,又建起另一道屏障,把人类都圈在安全的范围里。随即他扔出一个炎爆术,将不死军团震落在地,紧接着他在空中画出星阵,用一个大范围封印术,使这些骇人的骨头灰飞烟灭。

清理完毕后,他将目瞪口呆的人们全部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才走向惊慌失措的女孩。女孩正处于崩溃的边缘,红色的能量因子萦绕在她身旁。

血精灵。

“Steve!你总是这样!你太善良了!”看着那双蓝眼睛,Wanda的怒气也消了不少,但还是倔强地嘟着嘴抗议。

被叫Steve的男人只是笑了笑:“也许吧......这不好吗?还是说,你想我再臭屁一点?”说完,他像是忆起什么,轻抚脖子上一片项链吊坠,笑容又深了几分,似乎还带着一些苦涩。

“我明天要去一个地方,你就不要跟来了。”

又把我当小孩子。Wanda上前把眼前恼人的金发抓得乱七八糟,这才心满意足转身离开。Steve无奈地摇头,微笑着把头发整理整齐。


3.


黑龙从未像这样卸下防备,或许有吧?谁知道呢......

反正今天,它沐浴在阳光中醒来,因为还没有适应光亮而微微眯起眼睛,怀着一丝歉意抬头看着被自己砸穿的一个大洞——希望树精别来找它麻烦。龙族强大的自愈能力已经让他的创伤恢复了不少,它下意识看向自己被诅咒的爪子,还是灰色的,显然是没办法回去了。

至少我还是我,还没完全变成该死的骨头。

黑龙缓缓支起庞大的身躯,力拔千钧的尾巴也下意识的一扫,砍到了几棵树。龙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脑内自动判断这个形态可不便行动。于是,随着意念,它化作了人形。

依然虚弱的他法力只能支持基本的人类形态,但要把龙角和龙翼收进去就要另当别论了。他的左臂上已经完全染上灰烬的颜色,指甲是尖利的,象征鲜血的红色,具备撕碎一切力量。他赤脚踏在松软的泥土和绿草上,树和阳光的味道抚平他内心的不安。他在森林里穿行,娴熟自如。


Steve披上褐色的斗篷,握住一根长木杖便出了门,项链上的吊坠漆黑发亮,他伸出手指,虔诚地描绘那上面的纹路,正如基督徒抚摸十字架那样。他递给马车夫一袋金币,一路上车夫跟他谈笑风生——城里几乎所有人都爱戴这位金发碧眼的药师,至少他们认为他是药师,车夫把他送到了城门边缘。

“您为何要到城外去?要知道,这外面有不少危险的生物。光是一只地精就能让我做很久噩梦。”车夫问道,语气中不乏担心和提醒的成分。

“采药,”他顿了顿,“以及,寻找希望。”

说完,他扣上兜帽,朝城外走去。他并没有使用飞行术,让自己亲近这片自然——他在无人之境伫足,没有人烟的地方展现大自然另类的狂野。他在永恒之泉饮水,沁人心脾的甘甜洗刷着他的激动,却冲不淡那不知名的悲伤。他记得这条路,不论是海马体,还是自己的双腿。他记得,深深地记得。


4.


水流,瀑布,洗澡。龙的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单词。当他听见水奔腾的声音时,绿眸明亮了不少,虽然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但他散发的气质变得晴朗了许多。龙加快脚步,来到了清泉边,用脚尖轻点水面试探水温,水面上泛起漂亮的涟漪。还好,感谢太阳和热传递。他满意极了——作为一条龙,他确实还挺怕冷的。

自己的族人似乎都不怕?奇怪了明明都是冷血动物。只是隐约感觉,曾经有人会给自己送围巾,担心自己着凉。

他让自己全身埋在水中,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让水流带走肌肉的疲惫感。这时,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拧起眉头盯着自己的左臂。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没有问题。他又向岸边的石头拍了过去。

“咔”石头被拍开了。龙显然被这股力量吓到了,重新审视自己的左臂。他凝神思考了一会儿,微微张嘴,开始念起古老的龙族咒语,尝试净化诅咒——每个龙族都要有这样的准备,没有人知道哪天自己就被居心叵测的法师捉去搞成奇怪的东西。


Steve的视野逐渐被绿色占领,清新的森林气味充满他的鼻腔,洗净肺里的尘埃。他的手拂过每一片嫩叶,每一朵小花,每一缕阳光,就像当年那样,他眼前仍能依稀浮现出两个小男孩共同在这里探险的情景。他们几乎对这片森林了如指掌。

这时,他经过一棵横倒的树,树上包裹着一层层菌类。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只迷茫的小龙,明明还是少年时期,尾巴就有了劈倒大树的能力。


他在树林深处发现逐渐有枯萎的植物以及血迹。他蹲下身子,用手拈起一点暗红的血,用舌尖轻舔。复杂的心情一瞬间如同潮水涌上心头——喜悦,难以置信,疑惑,担忧。他辨认出黑龙的血,其中参杂着诅咒的味道。转头望向侧面,树木横七竖八倒了一片。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伟大的法师今天却好似16岁的小子一样不知所措。

他追踪那股气味,一路寻找,意识到这正将他引向瀑布泉。软绵绵的草地吸收了他的脚步声,他远远听到低沉的嗓音正在默念龙语,再近些,一丝不挂的青年站在泉水中央,头上的角,背后的翼诉说着他的种族,灰色的左臂暗示他的经历。


5.


林中的青年下半身浸在水中,半长的头发向下滴水,打在暗含力量的肌肉上,结实的背上一双黑翼此时被从树叶缝隙间透过的点点阳光点缀得如同群星璀璨的黑夜。

咒语似乎令左臂的怪异感缓解了不少,但是这让人害怕的外观估计就只能放那儿了。

“嚓”清脆的断裂声从岸上传来,他警觉地转身,肌肉绷紧开始蓄力——法师的气息,而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法师,管他是什么法师。岸上的人披着褐色斗篷,一双蓝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和愉快。

龙突然展翅向前扑去,用右手钳住对方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充满警告意味的低吼。谁知对方不仅没有还击,更没有躲闪,任凭龙将自己压在树干上,还露出冒着傻气的微笑。他睹见对方脖子上的那片吊坠,无意间松了松手中的力气。他伸出左手轻轻拽下项链。

“这个,哪来的?还有,你是谁?”


Steve从未想过重逢会这么简单,他甚至怀疑这几年他修炼的追踪法术都是假操作。在青年转身的时候,他的呼吸几近静止,那双翠绿的眼睛令他朝思暮想,常在他观星占卜的时候化作最明亮的那颗星。相比小时候,青年现在脸上棱角更加分明,也成熟多了。

下一秒,青年扑了过来,充满了威胁和警惕——还是和从前一样那么敏感。现在他眼中世界已经不重要了,终于找到了,他不禁笑了。他看清楚了青年的左手手臂,死灰色的骨骼,象征诅咒的黑暗语。他抬手抓住那只危险的爪子,轻轻移开。


“ Bucky,你能穿上衣服再说话吗?别着凉。”

“谁他妈是Bucky,整个名字都在冒傻气。”青年下意识反驳道,他感觉曾经也有个小鬼这么喊他,“还有,这是我的鳞片。你哪来的?”虽然对于对方的言行感到不解,但他并不觉得对方有敌意,便把手放下,然后开始上下打量。

“哈哈,你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叫你也是这么说的。”Steve边说边脱下斗篷,盖在被叫做Bucky的青年身上。取下斗篷以后,兜帽下的灿烂金发再也藏不住,暴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看清对方全貌以后,Bucky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才吐出一个名字:“St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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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可以一发完,结果太磨叽只能让他们重逢= =

链接点得开吗?

这个应该很快能填完= =

上一个坑等放假再慢慢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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